圆跟他们解释了什么是机器人三定律。
并且在这基础上又增加了两条补充指令。
确保万无一失。
并且这并能算真正的人工智能,没有自我习和自我优化的能力,所以根不用担心有什么意外发生。
大舅闻言点了点头,这些定律放在民用机器人身上的确非常合适。
但如果军用,就不太合适了,它只要一条定律就行,服从,绝对服从。
“走吧,我们上去继续。”大舅道。
转身往楼上去了。
蓝天恒赶忙跟了上去。
“大白,你也上来吧,正好帮我妈把家里卫生打扫一下。”圆对大白招呼一声,跟了上去。
等上了楼,就看到家伙跟白正在玩抛球游戏。
圆之前也跟家伙一起玩过。
就是一个人抛,一个人接,很单调,也很枯燥。
但对孩子来,却觉得很有意思,一次脱手、一次成功接球、一次失败的发球等等,都能让她乐半天。
至于白,它是机器人,机器人怎么可能会觉得枯燥,重复运动,是它的强项。
并且它还计算出了和欣欣的距离,优化了抛物线,每次都能准确地把球抛入欣欣的手中。
但这却让游戏失去了乐趣,所以家伙很快就觉得没意思了。
“真没意思,爸爸,你跟我玩吧。”正好看到圆上来,于是家伙立刻问道。
“不行,爸爸还有点事情,你去找爷爷奶奶玩去吧。”圆摆摆手道。
“哼,天天就知道有事,有事,什么事情能比你宝宝重要?”家伙生气插着腰道。
“哼,就是。”白在旁边插着腰她道。
家伙被它逗乐了。
“好了,你跟白玩不是挺好的吗?”圆伸手准备拍拍她的脑袋。
家伙不满地躲了过去,“我不跟你玩了,我找奶奶和外婆去。”
然后转身往楼上跑去。
爷爷奶奶还有外婆,他们正在楼上的阳台上喝茶看风景呢,刚才她觉得无聊才下来的。
“欣欣,等等我呀!”白跟个孩子一样,笨手笨脚地跟着跑了上去。
“大白,家里卫生就交给你了。”圆找来妈妈的拖把给抹布,递给了大白。
“放心吧,一定会清理干净。”
大白先在家里四周走动,上下扫视了一番,然后开始整理西起来。
特别是家伙扔的到处的玩具,当然,还有些是爆米花拖走的。
这也引的爆米花有些不满,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对着大白汪汪叫着。
但却怂的很,不停的看向躺在走廊上吹风的大黄。
可是大黄根不搭理它,趴在地上懒洋洋的。
橘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柜头上趴着,冰冷的眸子,冷冷的注视着下面愚蠢的狗和这只奇怪的两脚兽。
圆没管它们,而是帮大舅和蓝天恒把杯子里重新加了一些水,这才重新坐了下来。
“听天恒,你想在这个月的二十二号,弄个新闻发布会?”大舅看他坐定,首先问道。
“对,我是这么打算的,那天正好也是衣的生日。”圆道。
“时间有点赶啊?”大舅道。
“没办法,那天既是衣的生日,也是向世界宣告大白诞生的日子。
所以我选在那天向衣求婚,告诉世界,我要娶她。”圆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好,男人就应该这样,大舅支持你。”大舅闻言一拍大腿道。
“所以,大白的事情,还要麻烦大舅多操心了。”圆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盘放在了桌子上。
“没什么,互利互惠的事情,我帮你,也在帮我自己。”
大舅盯着桌上的盘并没立刻伸手去拿。
“这里面是大白的一些源代码和封装模块,其中的一些限制都被我祛除了,可以直接拿来使用,任意修改参数和功能加载,如果还有不懂的地,可以再联系我。”圆给大舅解释道。
大舅闻言,这才把盘拿起来,放在自己贴身口袋里。
蓝天恒在旁边,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因为这事圆早已跟他商量过的。
这些西保不住,还不如痛快的送出去。
与其等着一些不认识的伸手,不如交给大舅,这样对谁都好。
可有些事情,圆连蓝天恒都没。
这些开源的源代码,都是一些对他来不重要的代码,例如上次的天眼系统,就在这些源代码中。
但是真正涉及到核心算法的西,都是用h语言编写,然后又在外面伪装了一层语言,最后封装起来,想要破解根不可能。
过程序的都知道。
封装就是隐藏对象的属性和实现细节,仅对外公开接口,控制在程序中属性的读和修改的访问级别。
这玩意就相当于一个模块,你可以拿来用,但你却不知道里面具体构造。
这一面保护了源代码,另一面也是便了调用。
除此之外,在封装模块中,还隐藏了终极权限,他也根没有祛除,这相当于程序中的后门。
他希望自己永远不要激活这些终极权限。
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盘我拿着,但我现在不会上交的,等你的新闻发布会过后,我再上交。
而且我还会跟你二舅打个招呼,让他托点关系,这事要搞就搞大一点。”
“咦?”圆有些不解。
蓝天恒却若有所悟。
“虽然我能护着你一时,但不能护着你一世。
要想不要随便来个什么人都能动你,还需要自身强硬才行。
所以需要造势,让你成为国知名人士,甚至世界知名人士,这样才会让某些人,甚至某些势力不敢随便拿你怎么样。”大舅笑着解释道。
“这有用吗?”圆有些疑惑道。
不是他质疑名声的作用,而是现在的人实在是太健忘了,而且容易被舆论所左右。
掌握舆论喉舌者随便转变一下风向,就会有一大批的跟风者,然后把所谓的名人踩在脚下碾压。
“那要看什么人,获得什么样的名望,像你这样可以影响世界格局的人,最起码国家不会不明智的把你推到对立面,我怕的是某些被利益冲昏了头脑的人或势力。”大舅严肃地解释道。
“我没这么厉害吧。”圆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大舅没搭理这个嘴上的谦虚,脸上却抑制不住笑容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