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4章
“他王大状元实在是大事,连教娃都这么厉害,以后肯定他儿子指不定也跟他爹一般,父子两状元”
“是啊,老夫已经决定,正好太又要开始招生,今年就把我儿子送到太去,看看人家王大状元,那帮子朝庭权贵的纨绔子弟,都能够教成武进士。
就我家那不求上进,只知道混吃等死的孽子,若是能得王大人的教导,指不定也有能够功成名就之日”
“太要招生了,你也要去,哈哈某已经托了人了,只等一开,就将我家那孽子送进去。”
市井之间,无数的老百姓们都期盼着那太的开,好把自己的儿孙给扔进去,交给王洋这位把儿子教育成神童,把纨绔子弟教育成武进士的大宋著名教育家。
正所谓望子成龙,不外如是。
而那些苦读四书五经,饱解经义的人们,特别是那些自认承师于“二程”派的人们,此刻真是脸上无光之极。
怎么也没有想到,被自己等人奉为了神和术领袖的程颐程老夫子,居然连个六岁稚童都辩不过。
而且重要的是,那位年六岁的稚童绝非是无理取闹,而是有理有据,生生将博的鸿儒程颐辩驳得哑口无言,羞愤交加之下昏死过去。
这让市井开始流传出春秋时有孔子拜项橐,今有王志远气煞大儒程颐。
孔子被七岁的项橐才思敏捷所惊,拜其为师,传为佳话。而今,六岁之龄的王志远引经据典,驳倒大儒程颐,程颐却恼羞成怒,怒极攻心昏迷不醒。
两相一对比,足可得见,孔圣人之胸襟开阔,而当世知名的大儒程颐却显得那样的气量狭。
过去,哪个人要是跳出来,很洋洋得意地显摆自己乃是二程弟子,又或者是二程派人。
必然会引得周围之人肃然起敬,又或者是纷纷上前结交,求知若渴。
可是此事一出,程颐原那气量恢宏,雅量致高,博广闻,开创理派的宗师风范,瞬间崩塌得一点不剩。
特别是那些过去对理派诸人既羡又妒的那些人,现如今特别喜欢看到那些理派的诸人。
见到面就赶紧招呼。“哟!这不是兄吗?大家快来看,这位就是师承二程的兄,不知兄对于程老夫子被六岁稚童驳得体无完肤,羞愤交加乃至昏迷的事情怎么看?”
“喂,兄不要走啊,你还没回答我们问题呢哈哈哈,瞧瞧,过去不是挺能耐的吗?怕是连他们自己都没有想到会有今日吧”
“哎哟,兄,为何你们这几位二程派的大才不在勾栏找乐子,却要在这里饮闷酒?”
“休得胡言,我们弟兄几个可不是饮闷酒,我们是在遥祝我等的过去,从今往后我等于二程理再无瓜葛”
“嘴皮子上,谁不会啊。”
“店家,拿把刀来”
“我这位兄台你想要做什么,我可没什么,咱们都是人,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没功夫跟你废话,只有菜刀?罢罢罢,菜刀就菜刀,今日我等弟兄在此,割袍以示天下,那二程派,与我等再无半点瓜葛”
太的新期招生,陡然生源增加了一倍,其中不少前来求的人原属于“二程”派的,而今,“二程”派颜面尽丧。无人再愿自称“二程”门下弟子。
反观太,如今真可谓是名显于世,有王大官人这位大宋开国以来唯一的一位武双料状元坐镇太正之位。
其膝下六岁幼子都能够把那“二程”派的领袖人物程颐给怼翻在地,这让所有太师生真可谓是与有荣焉。
而被王洋纳入门墙的弟子既有天子胞弟端王殿下赵佶,又有来自于辽苦寒之地的异族完颜宗翰,更有当今天子的皇长子赵枢,还有像许昌、王烈这样的寒门出身的弟子。
而去岁之时,王洋又从那太之中,将两名子邓胜,柳彬纳入到了门墙之中,成为了他的门下弟子。
这导致了无数的子纷纷涌进太,而且多是奔着那王洋所设立的新科而来。都渴望能够在其跟前习,有朝一日能入其法眼,列入门墙之中。
这让王洋的压力陡然大增,毕竟,太的教力量是有限的,而生却来多
而旧党洛党一系,经此事后,一蹶不振,那程颐更是以养病的名义闭门不出,不理世事。或者太特么的丢脸了,实在是不好意思继续见人。
而理派更是风雨飘摇,派系之中的那些英骨干们纷纷脱派而去,人材凋零。
洛党原就是旧党的中坚力量,而今一蹶不振,现有那只会跟着苏坡的屁股后边转悠的蜀党如今也是与旧党集团若即若离。
使得原主掌着朝堂,左右着朝堂意志的旧党号召力来低。而新党魁首章惇虽然借着此事,给予了旧党力量狠狠的重创。
但是,却并不能够给新党带得多少的利益,反倒是让那王洋的声势发的大涨,而那些与王洋昔日同事一场,交情不错的官员们,如今已然主动或者被动的都被划为了一个团体。
王洋也没有料想到,自己的儿子王志远出了这么一个风头,居然会给大宋朝庭带来如此之大的风波,甚至是让那鼎盛一时的理派遭至重创,还改变了朝局的势态。
这算什么?记得后世的科家提出来的蝴蝶效应,讲的就是看似不起眼的一个动作却能引起一连串的巨大反应。就像一只南美洲亚马逊河流域热带雨林中的蝴蝶扇动几下翅膀,有可能会引起美国得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
而自己儿子就是那只扇动翅膀的蝴蝶,那自己算个啥?蝴蝶他爹?
“王卿,王卿?”天子看到坐在自己对面的王洋不知何时陷入到了痴呆的状态,忍不住提高声线叫道。
蝴蝶他爹王洋总算是醒过了神来,赶紧朝着天子一礼道。
“陛下恕罪,刚刚臣是在想,照此下去,我们太实在是承受不起这么多的子,所以,微臣今日觐见陛下,一来是向陛下陈述此情,这二来嘛,就是想问一问陛下,此事该如何断处。”
“去岁太招生的子身就不少了,而今又多出了一倍,这的确很难办啊。”天子赵煦也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