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明，诗雅在韩凌的心里，位置是真不一般。
两人互相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
诗雅在张走后，就抱着花进了办公室。
郭雨婕不知道从哪儿给她找了个花瓶进来，“我帮你插？”
诗雅看看那一大束花，脑中又窜出了韩凌的脸。
“反正没事儿，我自己来吧。”诗雅。
“好。”郭雨婕便笑着出去了。
诗雅把玫瑰上的刺剪掉，把枝修了修，一根根细细的插进花瓶里。
等都弄完了，她才坐下，看到先前被她放到桌上的卡片。
诗雅捏起那张卡片，先前在张面前把卡片拿出来，她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并不仔细。
其实她也不知道还能怎么仔细地看，总共就那么六个字。
在初初看到这简单的六个字，而真正有内容的就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不出刚才第一眼看到这卡片的感觉。
好像……有点儿失望。
她也不知道自己失望个什么劲儿，还能指望韩凌给她写什么呢？
难不成还要写点儿情话？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诗雅用力的摇头，他俩又不是那种关系，也不是情侣吵架，哪来的情话啊！
她怎么会有这种期待。
不，她才没有期待！
只是……只是……就算是道歉，也该多写点儿吧！
一个对不起，就三个字，能让她看出什么？
诗雅目光落在对不起三个字上，不知怎的，好像看出了跟他落款时的笔力有所不同。
一样的字迹，看得出是韩凌亲笔写下的。
不知为何，有了这个认知，她就有点儿高兴了。
诗雅捶捶脑袋，觉得自己有点儿没出息。
他只不过是亲笔写一张卡片给她，总共六个字，其中三个字还是他的名字，她就高兴。
落款处他的名字刚劲有力，笔锋锐利，可真到锋芒处却又收的恰到好处。
看到他的字，他的那张脸就跃然纸上。
真正的字如其人。
和他的人一样霸道沉冷又内敛。
可是跟这落款比，对不起这三个字，好像就带上了犹豫。
诗雅仿佛都能看到他落笔时候的犹豫不定。
指尖在他的名字上一笔一笔的描过，那张脸突然毫无预警的出现在卡片上，就好像她的指尖在他的五官上描过。
诗雅吓了一跳，赶紧收回手，脸烫的厉害。
她烫到了似的，捏着这张卡片，迟疑了一下，又把卡片放进信封里，没有扔掉，而是妥善的收进了抽屉里。
***
郑天明和佟初年关系不错，两人中午吃饭的时候聊天，佟初年也没韩凌买花追妹子，就是无意中提了一句张有事儿。
郑天明得知张是去花店拿花，自己稍稍一联想，就猜到了。
回头就去把这事儿告诉韩厉了。
韩厉一听，就乐了。
他家大哥竟然这么快就开窍了。
韩厉工作也不管了，把件往桌上一丢，就去了韩凌的办公室。
象征性的敲了两下门，急促的敲门声都不待韩凌有什么反应的时间，韩厉就把门推开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