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够稳。
韩凌毫不客气的挑眉，声音怎么听都显得阴风阵阵的，“好几年了？很有经验？不会戳到？那刚才是怎么回事儿？”
“”诗雅手顿住，老老实实的，“被你吓的。”
韩凌：“”
“眼睛我还想要。”韩凌冷冰冰地，后面的话就没再了。
但凉凉的看她那一眼，意思很明显
凑近点儿。
诗雅也不敢把他拿常人看待了，万一又被他冷不丁一吓呢。
现在一点儿神都不敢分，像打仗似的，稍稍凑近了点儿，专心致志。
这样倒有一个好处，不会再为韩凌分心。
诗雅拿出了自己十二万分的专业态度，表情都跟着严肃下来。
韩凌就看诗雅好像在战场上要跟谁打架似的样子，肃着一张脸，可偏偏却叫人怕不起来。
严肃的样子反倒显得有些可爱。
是凑近了，其实也只是比刚才稍稍近了点儿，却仍旧在安距离。
韩凌只是偶尔感觉到若有若无的呼吸洒在他的脸上，轻轻地，比羽毛还轻。
他需要十分专心的感受，才能感觉得到。
那呼吸就像是羽毛最尖端的末梢在搔着他的脸，明明并不觉得痒，却偏偏搔到了他的心里去。
叫人心痒。
若有似无的呼吸带着香甜气。
韩凌头一次反应快过大脑，竟悄悄地去闻。
不止闻到了她的呼吸，更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没有香水的味道，就是她发上和身上自然透出来的香气，淡淡的香气中还透着点儿甜，莫名就跟她这个人一样。
不像袁艺娜，刚才她身上的香水味儿差点儿没把他熏死。
所以他才一直皱着眉，屏住呼吸，十分难受。
韩凌闻了几下，终于回过味儿来自己在做什么，顿时便唾弃自己。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猥琐！
韩凌微微皱眉，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
很不高兴，生气！
生自己的气。
诗雅正准备画他另一只眼，被韩凌这表情吓了一跳。
“凌少，有哪里不满意吗？”诗雅赶紧问。
她还拿出镜子让韩凌看得更仔细，“你看，虽然看着眼睛更有神了，但是一点儿看不出有眼线。”
诗雅以为韩凌是因为这不高兴。
韩凌点点头，不知道诗雅怎么做到的。
但知道如果她连这点儿事都没有，也走不到今天，“继续。”
诗雅悄悄地松了一口气，韩凌都能感觉到她的鼻息，带着她身上的香气。
诗雅收起镜子，继续给他画另一只眼。
袁艺娜回到房间就觉得不甘心，决定还是得找这帮人谈谈。
就算真的不能再呆在组里，也不能让他们把今天的事儿出去。
于是，便又带着助理回来。
结果刚到门口，就看见诗雅给韩凌画眼线，两人的脸近的都快要亲上去了。
可韩凌竟然什么都不，还直勾勾的盯着诗雅看。
袁艺娜简直气炸了肺！
她就是摸摸韩凌的脸，夸他一下，韩凌就直接她性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