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1章灵魂行者
此言一出,儿子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他的一人也是哄堂大笑。
但女儿的一,却是愁眉不展,张子茜更是低着头叹了一口气。
阎刀眯着眼睛,他才是故意开门见山的的,目的就是想看看他们的反应。
很明显,儿子一的人比较嚣张跋扈,根不将张溪的死放在心上。
女儿一正好与之相反,他们对张溪的死很在意,甚至现在可能都没有放下。
阎刀大概了解了,儿子一争夺财产恐怕是主动的。
而女儿一则是被动的,张子茜并不想让父亲的遗愿在张长龄的争夺下,石沉大海。
阎刀实话是很敬佩这种有钱了就回馈社会的,这种人远比那些有着花不完的钱却还偷税漏税的富商要强的太多,值得尊敬太多。
“哪来的疯子,走远点。”张长龄根不留情面。
“张长龄,他只是想帮忙而已,并无恶意,你对我不尊重可以,对别人必须要尊重一些。”张子茜对着阎刀道歉道:“对不起,这位先生,但先父已逝,恐怕你的法,世界上没人能够实现了,他也没有来得及立下遗嘱。”
“遗嘱就在我这里,张子茜,你可不要颠倒是非。”张长龄拍了拍手中的遗嘱,怒喝道。
“你那分明是假的,在场的都心知肚明。”张子茜柳眉一皱,也不客气。
阎刀见他们就算是吵到了天荒地老恐怕也得这么互相僵持没个结果了,而那边特蕾莎又在录像,他也想尽快试试这手环到底有没有用。
便道:“你们暂且看着就行。”阎刀单手触摸到了墓碑上。
张长龄想阻止,可张子茜却拦住了他,因为她见阎刀虽有点神神秘秘的,却并没有对逝者不敬的意思,哪怕是个陌生人,前来悼念先父,他们也得以礼相待。
“张溪啊,你现在应该很无奈吧,无妨,他们看不到你,我能看到,他们听不到你的声音,我能听到,把你想的,都告诉我吧。”
阎刀闭上了眼睛,右手意境能量凝聚手环之中,虽他不知道使用法,但应该大致如此。
随后,果不其然,手环顷刻间启动。
但是没有手环的他们却看不到任何人。
他们只能看到阎刀的手环闪烁着异样的蓝光,宛如纯洁的灵魂。
“你,你召唤了我?我,我这是?”
张溪悬浮于自己的墓地之上,愣住了。
他的记忆,依旧只是停留在他死前的一刻,而死后变成灵魂这种事情,他完不知道,甚至是刚才才像苏醒了一样,被唤醒了灵魂。
按照以前来的话,常世才是灵魂的归处,但现在轮回盘已经被打碎,所以现如今逝者的灵魂,恐怕只能沉睡在骨灰,亦或是遗体里了。
而原先在常世的灵魂,或许还依旧在常世徘徊,亦或是沉睡。
不过这虽是阎刀的所造成的结果,但也有好处,那就是以后的死者,阎刀都可以轻而易举的通过唤灵手环将他们的灵魂唤出来,问一下想要知道的事情。
毕竟,有的时候,一些事情会随着死者石沉大海,想要知道真相,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阎刀惊喜的看着张溪,可张子茜和张长龄却好奇的看着阎刀,宛如看着一个神病患者一样,他们以为阎刀是发了疯了。
“张溪?”阎刀笑着问道:“没错,是我召唤了你,但现在只有我能看到你,听到你的话,你这一死不要紧,可你的儿女却因为财产争抢了起来,而且是在这墓地里,你,让别的死者看到听到了,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有完没完了?”张长龄终于是忍不住了。
张子茜也好奇道:“先生,你这是在对谁话?不会是我父亲吧,可是,先父已逝,难道是灵魂,可这世上,怎会有怪力乱神一?”
“特蕾莎,难道阎先生?”劳伦斯惊喜之极,特蕾莎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点了点头。
阎刀不理会其他人,坐在了地上抬头看着漂浮的张溪。
过了1多秒,张溪看到了自己的儿子和女儿,以及两家族人马对峙着,他就知道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当即苦笑一声:“我也没想到我会走的那么突然,想当日立遗嘱,可谁知。”
他叹了口气:“虽然我不知道这位先生怎么看到我,又怎么唤出我的灵魂,但着实是让我惊讶之极,没想到人死了以后,真的有鬼魂存在。”
阎刀问道:“可你儿子女儿现在都不相信我,你就随便告诉我几件只有他们知道的事情,证明一下吧,否则,我可无法帮你处理你现在混乱的家事。”
张溪正为此犯愁呢,毕竟女儿和儿子可看不到他。
当即张溪一抱拳:“多谢先生大恩。”
阎刀摆了摆手。
张溪感慨道:“我想到了几件只有他们知道的事情,出来也无妨,甚至,恐怕只有他们一知道,对也不知道的事情。”
张溪和阎刀慢慢述着。
可这个时候,张长龄终于忍不住了,当即一抓阎刀的衣襟。
张子茜想要拦阻却已经来不及了。
张长龄是个火爆的脾气,抬起拳头就要打,但阎刀却瞪了他一眼。
张长龄吓了一跳。
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可怕的眼神,仿佛刚才那一瞬间,如果他出了拳,死的仿佛却是他一样。
“很好。”阎刀冷笑一声:“你这子,我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才不动你的,否则。”阎刀屈指一弹。
旁边一块杂草中的石头砰的一声炸成了齑粉!
众人部倒吸一口冷气。
再也不敢对阎刀有任何不尊敬的态度。
张子茜更惊喜道:“原来先生真的是有神通大能的人士,这,这太不敢置信了。”
张长龄也惊恐道:“你,你是人是鬼?”手再也不敢放在阎刀的身上。
“哼。”阎刀一甩手:“你父亲已经和我了,张长龄是吧,你七岁那年,从二楼摔落,是你妹妹张子茜正巧走过,刚好看到了你坠落而下,用身体接住了你,她也因此住院,而你摔的失了忆,却恰恰忘记了这件事,以为你之前摔落,只是因为你命大而已。”
“什,什么,竟然有这等事?”张长龄惊呼一声。
张子茜也是美眸一怔:“哎?先生,您,您是怎么知道的,父亲答应过我,不和别人的,这件事只有我和他老人家知道,难道,您,您真的和我父亲的灵魂,通了话吗?”
阎刀一笑,在华夏,想糊弄人,就得有个称号才行:“没错,我就是这世界上,唯一的灵魂行者,我,能和任何死者的灵魂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