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当事人，根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认不认识，或者发生过什么风流韵事。
苏泽麟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傻逼，你不懂拿着老家伙年轻时候的照片，去走访当年在叶家工厂打过工的人吗？我就不信没有人见过他。”
“可是这么多年了，人家就算见过，也不一定记得了呀，反正我是记不得二十多年的事情了。”
“你他妈的二十年前你才多大，穿着开裆裤要奶喝了的吧？”苏泽麟怒不可遏，一脚踹了过去。
“查查查……”斯败类程秘书果然被镇住，连忙提着裤子一边往外跑，一边不服气地嚷，“少爷，二十多年前我至少五岁了好不好？好歹是个神童……”
苏泽麟心事重重，懒得和他计较。
想了想理不出头绪，拿起手机，翻了熟悉的号码拨了出去。
好半响，电话终于接通了，对语气沉沉，“少爷……”
苏泽麟皱了皱眉，“下飞机了？”
“是的，在车上。”苏勤刚下飞机，正往蓝司家所在的县城行驶，是靠近她出生的地，心情是压抑。
尤其是，怀里抱着她的骨灰，还有那台没有编辑完短信的手机。
那句话，像是刻在了他的心里，只要闭上眼睛，就是她死前，艰难的给他编辑短信的那一瞬间。
祝你幸福？
司儿，没有了你，我的人生只剩下一片黑暗，怎么可能幸福呢？
这句话，是你对我最大的讽刺吗？
“哦……”苏泽麟蠕动一下嘴角，想要问一下顾封荣的情况的，毕竟之前一直都是他对接的香港项目，以他的做事风格，不管对于对手或者合作伙伴，必定会了解得一清二楚的。
或者，他这里会有意外的收获。
但是，看他心情低落成这样，苏泽麟最终还是问不出口。
“是有什么事吗？少爷。”苏勤轻易便感觉到他欲言又止。
“没什么，等你回来再吧。”反正这事一时半会也急不来，苏泽麟不准备再多。
苏勤却笑了，“你还是吧，不然我也不放心。”
他还不至于这么脆弱，私事公事，他还分得清。
“好吧。”苏泽麟默了默，“我问你，你之前对顾老爷子了解得多吗？你给我分析分析……”
苏泽麟将昨晚和今天的情况一字不漏地陈述了一遍。
坐在车里，融入了烟雨江南的巷里的苏勤，听得直皱眉，“这么来，顾老和蔡夫人，有没有更深入的关系现在还不能确定，但认识是肯定的了。”
苏勤和他的结论，如出一辙。
苏泽麟赞同地，“不错，如果没有叶子薇今天下午搞这么一处，我还不知道这两个老家伙，其实是看脸的。”
“我对顾老的了解，也仅止于香港，关于帝都，还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并不清楚，如果他可以隐瞒，也查无对证，不过……”苏勤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人。
“不过什么？”苏泽麟深邃的眸子突然一亮。
果不其然，苏勤这个家伙会带给他意外之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