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四大寇蠢蠢欲动
吴天对杨广了解不可谓不深，但杨广现在似乎看出了不好苗头，忽然意识到后的稳定。而且关陇门阀和山门阀已威胁到了杨氏江山，所以杨广一直没有一次性解决北胡人的威胁，反而屯积粮草，处心积虑地想要铲除北门阀。
至于南门阀，杨广已无忧虑，现在南最大的门阀就是吴家，只是吴家掌握了天下第一锐黑旗军，实力强劲，他不敢轻举妄动，相较吴家而言，北李家、元家、弘农杨家、洛阳的宇家，这些世家都有争夺天下的野心。
杨广在算计关陇门阀，但关陇门阀何尝没有运作颠覆大隋江山呢？尤其是北的乱局已一发不可收拾了。而且义军之中江淮军和瓦岗军已尾大不掉，极难平定，况且门阀中元家、弘农杨家又在极力的培养私军，准备推翻老杨家的统治。
令人惊异的是：杨广并没有调吴家军北上的打算，而是把吴家压制在江南一隅，显然杨广不想看到吴天在北的影响。如今江南的影响已到了历史性的巅峰，就是三国时的吴也没有吴天在江南的影响力大。可以，吴天是汉人在江南统治最得人心的统治者。
酒桌上，商总管谈起来北局势，很是担心，毕竟飞马牧场就处于南北之间，北伐还是南下，飞马牧场都是所有野心家必争之地，而且江淮之地又落在江淮军手中，这点吴天默认了，并没有出兵平息。
商震很担心飞马牧场卷入到这次天下争夺的风暴之中，他是想吴天不要把飞马牧场在政治上中立的原则打破。只是飞马牧场又离不开江南吴家，而且商清雅这个场主又是吴天的女人，他也是硬着头皮地提了出来，寄希望于吴天不要打破这个政治中立原则。
吴天鄙视地看着商震道：“你真是个白痴，不懂政治，如想保持政治中立，至少飞马牧场不具备这个实力。飞马牧场相较天下各大实力而言，飞马牧场并没有任何优势。而且飞马牧场名誉上是商人，但是商清雅和老子的关系，你觉得你能保持中立，我如果颁布命令，飞马牧场与我吴家没半毛关系，可以料定飞马牧场不出三年就成了别人家的西。李家、宇家或是弘农杨家都不会放过这样吞噬的机会，也只有你傻乎乎地仍要政治中立才是中庸之道，才是自保之道的想法。”
商震脸红脖粗，梗着脖子道：“自从老场主定下规矩后，我们飞马牧场就没有遭到任何势力的围攻，反而在商业上蒸蒸日上。到哪儿谁不给几分面子，哼！”
吴天听后，笑眯眯地看着商震，意味深长道：“这是飞马牧场其他人也同意了你的意见，还是你一个人的？”吴天现在压根就不在乎飞马牧场的战马，他有着战神殿，在战神殿中战马都已经有数百万匹战马可以使用了，所以骑兵训练的战马缺口早已一去不复返了。
在北大漠他那般痛下杀手，可不是真正的为了杀人而是为了掠夺战马。北胡人最大的优势就是战马，如果在战马上没有任何优势，那北伐胡人根就不是中原汉家儿郎的对手。现在江南农户之家，哪一家没有几匹马、几头牛、几十只羊，除了在战马上吴天瞧不上，一直都是用自己战神殿中培养出来的战马作为骑兵乘坐之用，关于后勤面的骡马运输江南早已完成了预定目标。
梁治和柳宗道确实支持商清雅倒向吴家，他们是挺吴派，而且没有吴天从大漠掠夺而来的种马和母马，那飞马牧场就没有现在充足的战马资源。何况商震等人瞧了吴天，并没有调查江南一地养马的情况。可以毫不客气地，现在吴家根不稀罕飞马牧场的战马，若是把飞马牧场的战马还给吴天，那飞马牧场又要打回原形了。
商秀珣可不是原著中鲁妙子的女儿而是吴天的女儿，继承了吴天的基因和血统，心中非常骄傲。如果不是因为母亲商清雅压制，她早想把商震这些元老清除掉了，在她心里商家的财产是她的，那也是吴家的，她可是非常清楚，吴家的西当今天下还没有谁敢伸手抢。
“大总管，如果没有姑爷，能有我们飞马牧场的今天么？你们这是卸磨杀驴。”梁治和柳宗道都露出了不满的情绪，眼中露出了一丝凝重，甚至针锋相对。吴天忽然明白了过来，商清雅为何这般急着他来飞马牧场，原来飞马牧场已经开始窝里斗了。吴天瞟了长孙无忌一眼，只见长孙无忌古井无波，似乎在等着看好戏，心中更是冷笑，吴天的西可不是那般好拿的，需要有一副好口牙。
商震直视梁治和柳宗道道：“我可是遵循老场主的原则，飞马牧场是飞马牧场，吴家是吴家，两者不能混为一谈。”商震这般做，只因当时同吴天签下的合约吃亏了，当时看似飞马牧场赚了，可现在回头一看，发现飞马牧场亏大了，战马如今已是五年前的两倍价格，而飞马牧场却只能按照五年前的价格卖给江南吴家。
吴天挥了挥手，笑道：“既然商总管如此，那明天就议事罢，通过表决，而且我不会以势压人，商场上就按照商场的规矩来，既然商总管觉得吃亏了，那好吧，把我当年给飞马牧场的三十万匹战马还回来，而且按照毁约的条例赔偿二十万匹战马。而这些战马我也不要了，直接分给我的女儿罢，而且飞马牧场的西北、北均是放牧之地，那就一分为二罢，然后你们大家选择，从此就别拿我那已死的泰山压我。”
言罢，吴天话锋一转，又道：“当然，愿意跟随我家夫人和女儿的就跟随，不愿意跟随的而愿意跟随商总管的就去罢，当年老泰山打下来的基业的确不适合我家夫人和女儿完霸占，就这么决定了，你们下去通知一下。”
商震眼中露出一丝喜色，原以为只能分到四分之一，岂料吴天这般大度，然后分给了他们这些元老一半的财富。商清雅一直没有话，而且吴天这般霸道的吩咐了，如果和吴天计较，只怕吴天会挥起屠刀直接把商震等人清理掉。
长孙无忌、柳宗道、梁治都没有离开，而是目光纷纷看向吴天，他们可是知道吴天的心狠手辣，而跟着商震离去的一众元老只怕会被吴天坑了，汉国公可是从来不做亏买卖，这次却如此豪爽的答应了，其中必有原因。
果如他们所料，只听吴天眼中闪过一丝不屑的目光，轻叹道：“真是作死的人就像赶集一样，我再也没有见过这般利益熏陶的人呀，想告诉他们一个不好的消息，可惜他们这般急着去死，真是没办法。”
商清雅紧张道：“夫君，你可不能动手，他们虽然过分，但毕竟在爹爹时期也是功勋著，为飞马牧场立下汗马功劳。”
吴天搂着女儿商秀珣，捏了捏女儿的可爱鼻子，笑道：“你还没咱们的女儿聪明，女儿就知道咋们家从来不吃亏，我给他们这般大的好处，西北和北一分为二，我想他们一定会要北，西北是我们的了，我们也算对得起他们的了，算是给他们一个富庶的养老钱。”
长孙无忌这个时候笑而不语，接着又冷哼道：“一些做死之人，不需要国公动手，自有人回去帮国公清理掉这些垃圾。”
吴天看了看柳宗道和梁治两人一眼，道：“商震等人以为自己吃亏，如果不是我压制了江南战马外买，也不会把战马抄起来。而且江南并不缺战马，我不过是为了消耗北佬的财力，所以才制定了严禁江南贩卖战马。不过不通过商场打压商震，也可以坐山观虎斗，商震觑了北佬的胆子，如果没有我的庇护，那飞马牧场就是个屁。飞马牧场若非有我的关系在，所以才没有人敢动。如果明天公布出去飞马牧场分家了，而且商震这些元老和我家夫人分家，你有多少人眼馋，第一个动心的就是四大寇，据我所知，四大寇已被李家收服，如果李家想要争霸天下，那商震手中的战马资源就将成为李家必夺之物。”
梁治道：“姑爷，这会不会太残忍了。”
吴天冷笑道：“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没有谁不能为自己的选择而不付出代价的。天下从来就没有免费的午餐，有得有失才是人生。机会我已经给了他们，如果他们明天选择了北，那作死就不是我的事了，贪婪都是人类犯罪的最大源动力。”
商秀珣听到父亲这般，笑道：“爹，要不是娘心善，女儿早帮爹干掉他们了，一群吃里爬外的西，还想占吴家的便宜，吴家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要是占了吴家的便宜，以后我都不好意在那些兄妹面前立足了，我丢不起这个人。”
吴天呵呵一笑，狠狠地在女儿的脸蛋上亲了一下，道：“不亏是老子的女儿，硬是要的。不过，我的宝贝，这种手段是下下之策，最好的手段是借刀杀人，咱们只要在一旁看戏，等这些人都死干净了，那些财产还不是又回到了我们手中。我们不能用蛮力，要会吃脑，只有吃脑的人才能做这个世界的下棋之人。”
商秀珣咯咯直笑，道：“爹，女儿知道了，以后女儿不从正面打人，从后面打闷棍，这才过瘾哩！女儿也不能让几位姐姐和妹妹我是个吃货。哼，我才不是呢，我也是个善于用脑的人，只是她们不知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