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儿交给相关面去办了,关荫开始回归舞台上的问题。
一炮放完,关荫浑身不舒坦。
咋就不舒坦呢?
“还是不能动手。”关荫摇头,目视夏利红。
夏利红下意识就想跑。
这王八蛋今天真想打人!
她已经绝望了。
连白令的话题都敢往出提,他还怕被有些人冠以“不尊重老前辈”的名声?
夏利红似乎顿悟了。
人家压根就没瞧得上她这个“老艺术家”。
春雨站舞台上呆了半天,直到导播再三提醒赶紧宣布节目开始还头晕。
她去过白令,大略知道一些那边的情况。
惹事公然威胁要动手,这是不是
“不好!”春雨反应还是比较慢的,反应快的已经往白令飞奔了。
关荫的威胁恫吓一出,有人当场坐不住了。
人家提前跑外头搞事情去了。
嘿嘿。
你来的可真好啊。
知道谁在白令待着呢?
乌拉尔战区的大宗师!
这家伙已经集合起队伍,就等有些人被吓得坐不住跑出来提前闹事儿呢。
“我在白令,白令很好,一切正常。”白令的友上报平安,“我们永远相信,作死的一撮别有用心的王八蛋永远不可能阴谋得逞。”
但是接下来画风不正常了。
那家伙悍然请求:“咱惹事真要来白令啊?啥时候来?哦,我的意思是不揍谁,就来开个演唱会啥的。”
这不风助火势呢么。
“放心,来之前,我们肯定把场子打扫干净,如果没打扫干净,你惹事亲自带头,咱们一群人一起打扫卫生。”该友称,“大多数人都没尝过平城的果肉馅饼是个啥味道吧?”
这话一出坎拿大抗议了。
啥平城,地虽然在你们那边,可我们只承认那是弗朗西斯堡!
那你有种打过来啊。
坎拿大又不傻,打过去就意味着几十块石碑又要往挪几十米了。
几十米,放在地图上可就是几百平公里!
这玩意儿原一直想着帝国啥时候崩溃,结果眼看着帝国复兴大业搞的来好,其实那帮玩意儿早就把平城叫成平城了,毕竟谁拳头大跟谁跑,这是夹在帝美中间的唯一选择。
自己崛起?
你问问那两个大流氓有一个愿意答应不?
这不,眼看着帝国搞亚欧共同体,就是不搞亚美共同体,人家大管家都急成啥了。
关荫可不管这些,他就提醒春雨要么宣布比赛开始要么宣布节目完蛋。
春雨只好机械地宣布:“那就开始第一轮比赛吧”
“我有话要。”吕姐很害怕,也很生气。
关荫给她机会,你你要什么。
“我没有”吕姐想狡辩一下。
关荫就让导播把前几期吕姐唱的歌曲放出来。
“第一首,你还稍微收敛一点,就唱了一首二战期间作为物资中转站的白令的一首民调,里头只加了两句私货,是哪两句,你不要让我出来,这首歌跟你们没关系,别腆着脸扯大旗作虎皮。”关荫拿着话筒狠批,“到第二期,你胆子很大,因为国内对白令的特殊感情,一些歌曲,在内陆并不流行,甚至绝大多数人都没有听过,其中就有一首你唱的那首夜白令,这首歌起源于三十年前,你们的人认为,景老在白令大杀四,你们不可以和他手里的八一杠对抗,所以,你们提出白令白天归帝国,晚上归你们的法,这首被你们当成传达指示的工具的歌曲在你们的推动下,很快在白令的酒吧夜店流行起来,当时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直到二十多年前才公开禁止这首歌在任何地传唱。”
吕姐一脸懵逼完不知道关荫在什么。
她压根不知道这首歌还有这段故事啊。
“第三首,这首歌你必定知道里头是什么意思,歌名不叫美丽的白令,这首歌原名叫主赐我嫁妆,很脑残的名字。”关荫耻笑,“这首歌,是你们一些所谓的私立校规定的必须会,每周别的校升旗的时候,你们要保持静默,在教室里用手按着胸口,心里默唱的一首歌,据我所知,有生反抗过,但那几个生后来都无故失踪了。”
现场一片哗然。
上更是沸反盈天。
还真有这事情?
关荫可不是信口胡。
“最讽刺的是,那几个生的家长到现在都假装没发生过这种事情。”关荫冷冷道,“违背人伦天理,宣扬歪魔邪道,定你一个邪恶的罪名,你有什么不服的吗?”
吕姐张嘴就:“那是自己的选择。”
“我懒得跟你个脑残争论这个。”关荫科普,“因为你二叔控制着你们一大家嘛,你回去告诉那位老而不死成了贼的吕焕然老贼,他是我们的敌人,当时在半岛喊出我是帝国人,别开枪,致使我英勇的指战员们出现巨大伤亡的老贼,既然他已经完脱离我们,那就不要再以自己人的嘴脸往白令跑,上一次,景老没抓到他,那是他运气,让他别给我这个机会,我不会要这样的俘虏。”
对待从敌人当中站出来的长着一张我们的面孔的人,关荫绝不给任何机会。
军情如火,岂容儿戏?
但凡从敌人的阵地上钻出来的,诛!
吕姐哑口无言不知该怎么对这个消息灵通的王八蛋进行反驳。
“上一期,你选的歌曲就更大胆了,”回过头,关荫狠批四个评委,“作为评委,你们是脑残吗?邢老师,你是成员,也是经受过多次考验的人,对一首你根不了解的歌曲,你怎么敢给满分?”
邢亮低着头不敢一个字。
“罗老师,不要局限在所谓艺术的范畴内,当今世界,大争之世,每一个行业都是战场。”关荫批罗林,“你光低下头,看着旋律好,你就不想了解一下歌词大意吗?”
游红没敢等关荫批她,立马举起手表态自己错了。
“那是一首什么歌?”关荫道,“如果有人稍微了解点历史,就应该知道三十年以前,在白令边有一支号称冰原暴雪的部队,有一个号称极地魔窟的训练场,那支部队有一首歌,名字就叫向西,向西,那里是我们的荣誉,里头有一句白令海之,有三十万祸水,他们的皮很光滑,华府愿意出高价收购的歌词,很不巧,这位吕姐所唱的,正是这首歌,不过,她很狡猾,把最明显的几句歌词改了,改成如果那里没有魔鬼,那里将是我们最美的家园,我倒想问问吕姐,你觉着谁是魔鬼?”
吕姐一身汗一层一层往外冒。
夏利红彻底傻眼了,她压根不懂这些。
她也懒得懂这些。
可问题是,这些问题别沾上就是碰下那也是绝对要被处理的!
“不无术。”关荫痛斥四个评委,“一个个往评委席上一坐,一个个表现的艺术家似的,我有个问题,希望四位认真回答,你们是给谁做艺术的人?你们又是吃谁的饭做你们的艺术的?你们又在给谁摇旗呐喊?”
四个评委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吕姐你也别急着否认,”关荫拿出手机,“正好,我这有热心友发过来的你的一些照片,不得不承认,你穿上现在驻扎在坎拿大西南角,随时准备北上的原冰原暴雪部队的军装,在人家的训练场举起5对着以景老,杨老,耿老,以及三巨头上半身象为标靶的靶子射击的样子,真的很欠打。”
春雨不敢怠慢,立马把关荫手机里的几张照片通过背景电视放了出来。
这下彻底完了。
关荫没有丝毫冤枉吕姐的。
关荫再问帝都卫视:“这样的人,你们就不做任何调查吗?我们很奇怪,你们是装糊涂还是根没有调查过?”
魏台长站着没敢坐下,只好表示:“这是我们的责任。”
“跟你魏台长有什么关系,”关荫嘲讽,“堂堂帝都卫视的台长,连一个的节目组都管不了,到现在你还想给谁当庇护屋?你们有个管这面的副台长,压根没把相关情报向你通报过吧?你魏台长是干什么吃的,连区区一个节目组都控制不了?我谁也不代表,我就代表我自己问你魏台长一句,还能不能干了?不能干早话,你不行,我行,要不我教教你怎么当帝都卫视的台长?”
魏台长心里感激,连声保证:“三时内不解决问题,我愿意引咎辞职。”
这是什么问题?
这是性质极其严重,影响特别恶劣的问题。
关荫把他先摘出来,只给一个“软弱无能”的罪名已经很保护他了。
关荫问:“你打算怎么处理?”
魏台长请示:“抓,当事者抓,参与者抓,立即向市局移交。”
“等你行动起来,黄花菜都凉了。”关荫道,“市局,市安局,都要汇报,另外,即刻向京兆尹府汇报,这边的化市场,已经成必须整治的重灾区,你不要想着大事化事化了,在去白令之前,我会想办法先把这面的问题解决好,原则是,教育一批,改正一批,抓一批,打一批,杀一批,哦,这不是我个人的态度,这是宣总的态度。”
杀气腾腾的话,让吕姐的亲友团跳起来就跑。
你能跑得了?
一时间伏兵尽出,这帮人有一个算一个绝对能查出问题。
现场并不乱,一切都井井有条。
关荫自我介绍:“有件事大家听下就得,人现在在宣总那边有点职务,这次来,先办公事,现在公事几乎办完,接下来,人就是个乐坛的二五眼,是抱着习的态度来向各位未来的艺术家习的,好,我话完了,谁想退出?谁要留下?”
场男默女泪。
不过,大魔头又有新身份了?
“可喜可贺!”友可高兴了。
早就看某些王八蛋不顺眼了,惹事要去整顿那简直爽到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