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姐姐怎么不上马车？”
同顾瑶坐在一起的顾玲向外张望，顾珈纠结般站在原地。
顾瑶看了一眼便没兴趣了，再次感谢她上辈子养出的查看人心的事。
对老奸巨猾的人，她未必看得透。
顾珈纵有机缘，她历练也不够深，再结合顾珈寻常的表现，顾瑶带出自己都没察觉出的嘲弄：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她既想要鱼，又不愿放弃熊掌，两者她都想要，偏偏没收囊中的事，这不，她正犯愁呢。”
“……”
顾玲仔细看顾珈，对六姐姐更是敬佩上一层，“鱼是什么？熊掌又是什么？让五姐难以选择。”
顾瑶闭目养神，悠然靠着马车里的软垫子。
顾玲没听到六姐出声，回头想去追问，却是怔住了。
少女浓密的眼睫在眼尾拉出一抹诱人的长线，眉眼发致。
六姐姐有倾城之容。
可惜却是不被喜爱，又被退过亲。
顾玲想到钱氏昨日的念叨，让她别同六姐一处玩，省得在容貌上吃亏，又被草包影响自己的名声。
她当时只有一句话，六姐姐才不是草包。
若是有朝一日她不同六姐站在一起，只是因为她被明艳绝色的六姐衬得暗淡无光。
世上的人怎会六姐只有庸俗的皮囊？
他们的眼都瞎了！
顾瑶勾起嘴角，轻笑道：“熊掌是去伯府赴宴，毕竟这可是她拿出生子的子换来的，是珍贵的西，是稀少，我料想她……所剩不多了，何况还有人同她争抢。”
“争抢？”顾玲若有所思。
“手快有，手慢无嘛。”
顾瑶嘲讽之意十足，她们拿得攻略虽是不同，但副是一个，能得到额外奖励的机缘就那么多，想来她们肯定会打起来的。
就算她们不打起来，顾瑶也会尽量‘挑拨，毕竟比什么都不知道的自己，她们更占有优势。
而顾瑶在意的亲人，又太拉仇恨值。
无论是想讨好她的亲人，还是想着虐顾四爷的，她都要存着一份心。
也许哪天，她能知道顾四爷在‘副中到底做了什么？
他到底有多渣。
他怎就这么招惹女儿们的嫉恨。
而她三哥……顾瑶嘴角上扬，只会比她们攻略里飞得更高！
因为有她这个好妹子嘛。
“六姐，鱼又是什么？”顾玲好奇的继续追问，“我都想不到啊。”
“你想不到不是笨，而是没见到……”
顾瑶睁开眸子，对比才的调侃多了一抹锋芒，好似护犊子的母老虎。
“见到她是如何讨好巴结我娘的。”
她敬佩顾瑾，喜爱顾珏，又气又恼顾四爷，最为珍惜李氏。
无论在现代她有多么风光，早逝的母亲始终是她心底的痛。
子欲养而亲不在，除了当事人没人能够体会。
李氏又为顾瑶付出良多，最疼顾瑶，别人她都可以暂时放下，唯有李氏不成。
给她做过心理辅导的心理医生过，她的所有偏执都掩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