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陶莹下车之后，车厢里才重新响起了交谈声。
秘书忍不住地跟坐在她旁边开车的司机吐槽：“这个陶莹看着很的样子，没想到她的想法也一样幼稚还不如之前跟我谈的那个米呢”
“叶零长相确实不错，唱歌也确实好听，可他现在毕竟还什么都不是呢还二十万？优先签约权？我觉得最多也就十万啦”
司机好奇地打听道：“这个叶零到底是什么人？值得艾总对那个陶姐那么客气？”
“是呀”秘书到这里更来气，“我们艾总对她那么客气，她反倒蹬鼻子上脸，真的以为他们家叶零是个角色了”
来在后座默不作声的艾玛，听到秘书和司机的这番讨论，忍不住插了一嘴：“叶零，确实还算是个角色的。”
秘书连忙转过头，不解地问：“他不就是长得帅一点，唱歌好听一点吗？”
艾玛朝着秘书伸了伸手：“你把叶零的资料再拿给我好好看看，另外，帮我跟上面的人约下时间。”
秘书一边把西递给她，一边更不解地问：“艾总还真的愿意为了叶零，去向上面请示呀？”
艾玛看了秘书一眼：“除非你有更好的人选，或者有服陶莹的办法。”
秘书被这么一问，她忽然就想起了一个人。
她连忙从包里又拿出一份资料，想要递给坐在后面的艾玛：“我觉得这个郝淮其实也不错，而且我私下跟他确认过酬劳的问题，他他甚至可以不要酬劳。”
不要酬劳？
艾玛听到这四个字，有点心动。
‘爱之源这个品牌其实不被上面的人看好，所以上面的人在给预算面一直都是抠抠嗖嗖的，不然他们也不会想到要去启用费用相对低廉的素人。
“你确定吗？”艾玛又从秘书手里接过郝淮的资料，“陶莹这样临时起价的情况，我可不想要在遇到第二次了。”
秘书来是想立刻回答‘确定的，可是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先了一句：“要么艾总先比较一下，如果艾总也满意这个郝淮的话，我再跟他确认一下酬劳的问题。”
“‘陶莹这件事情，确实是我的问题，不过请您放心，这样的情况再也不会发生了。”
艾玛轻轻地‘嗯了一声之后，就吩咐秘书去联系该联系的人。
她自己则认真地看起了她手里的两份资料。
叶零和郝淮，其实这两个人之间的差距还是很明显的。
郝淮唯一的优势就是收费比较低，而叶零的优势可就多了，不管是外貌气质，还是未来的发展前途，叶零都远超于郝淮。
秘书没有远见才会觉得陶莹是在‘做梦，但她却清清楚楚地知道，‘优先签约权和二十万的价位，真的已经是陶莹给出的最有利于‘爱之源的条件了。
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想要服上面的人，签下极具潜力的叶零。
陶莹从车上下来之后，就立刻招手打了辆出租车。
地铁站什么的当然只是幌子，她只是想早点下车，毕竟该的话都已经了，再继续待下去也只会显得让大家都尴尬。
爬上出租车之后，陶莹便拿出手机给叶零打了个电话，一‘爱之源的事情。
第一个电话打过去的时候，对‘正在通话中。
第二个电话打过去，对仍然‘正在通话中？
陶莹挂掉了电话，正想给叶零发个消息，结果她的手机在这个时候进了一条消息。
叶零：【要是有空了，给我打个电话。】
陶莹看着这条消息，忍不住笑了笑。
原来刚才的‘正在通话中是因为叶零这个时候也正在给她打电话。
陶莹连忙又一次拨通了叶零的电话，这一次，叶零很快就接了起来。
陶莹：“你很少主动找我，什么事？”
叶零：“那个……就是刚刚演出结束之后，有个自称是经纪公司的人在后台堵住了我，是要把我招揽进他们公司。”
陶莹惊了一惊，她没想到这么快就有经济公司找上门了。
她顿了顿，才问道：“对是哪家经济公司？那个人是怎么跟你的？”
正在寝室的叶零，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那张名片，答道：“是陆氏娱乐公司的，那个人自称是闻生的经纪人。”
陆氏娱乐公司？
闻生的经纪人？
哇哦这个世界还真是太了吧？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陶莹一边问着，一边想到了一种可能，“你没有直接选择无视吧？”
叶零：“……没有。”
叶零：“你不是要我，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对身边的人客客气气的吗？”
陶莹想了想才反应过来，如果叶零真的直接无视了，那他也不可能知道这么多信息了。
她又问了一遍：“那你是怎么回答人家的？”
叶零答道：“我跟他：我需要回家想一想，再给他答复。”
“嗯”陶莹笑了笑，“你这个回答还蛮不错的嘛”
叶零：“……那要是那个人再找到我，我该怎么跟他？”
该怎么跟他？
那个人是闻生的经纪人，而且‘爱之源的要求是素人，还有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现在的叶零如果进了陆氏，那按照他的知名度，哪怕有陆佳宜的关系，叶零也得不到最好的工作人员。
所以——
“如果那个人再找你，你就先拒绝吧”
叶零：“……嗯，我知道了。”
陶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但是你拒绝的时候别太决绝，知道吗？我的想法是，如果你以后真的要签什么娱乐公司，那陆氏娱乐会是首选。虽然你们这次《超级好声音》的选手，大部分最后都会签入主办这次比赛的经济公司，但事实上那个公司后期蛮坑的，你还是不要签进那家公司了，不然后期解约会很麻烦。”
叶零：“……我无所谓，听你的。”
陶莹：“……”
陶莹怀疑他刚刚根就没有仔细听她什么。
不过她也无所谓啦只要叶零肯听她的话就行。
“那行，这个问题就先聊到这里。”
陶莹换了个耳朵听电话，然后才继续：“接下来我们讲一下另外一件事情。”
叶零：“你。”
陶莹：“刚刚我去见了一个品牌的负责人，我想给你争取一个饮料的代言。”
来叶零想能地回答一句‘随你，可他忽然想到了郝淮反复提到的一个名字。
叶零忽然一反常态地了一句：“只要不是一个叫什么‘爱之源的品牌，都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