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陶莹震惊的样子，莫非凡忍不住笑了一下。
然后，他十分好心地立刻把之前的那句话给补充完整。
“我确实是看上你的，眼光了。”
陶莹：“……”
陶莹内心s：话干嘛大喘气？真是吓死人了还好她拒绝的话还没有出口，不然就要丢人了！
还好服务员在这个时候进入了包房，非常凑巧地帮她解除了现在的尴尬。
……
服务员离开包房的时候，陶莹也已经重新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
莫非凡从刚刚完那句话之后就一直在沉默，直到服务员关上了包厢的门，他才再次开口，解释了起来：“我知道陶莹你现在只是在校大生，你没有在我们投资这个行业工作过，你甚至都没有工作过。可是没有关系，干我们这一行虽然经验是很重要，但第一重要的却是眼光，可以看出‘潜力的眼光，可以看到‘未来的眼光。”
“我从你的身上，看到了旁人没有的那种眼光。”
陶莹放下已经空了的杯子，歪着头问莫非凡：“不知莫总是从哪里看出，我是个有‘眼光的人？”
莫非凡笑了笑：“其一是上次你跟我提起的关于智能手机的事情，其二是叶零。”
“……叶零？”
“不错，正是叶零。”莫非凡给陶莹的杯子添了添茶，“上周叶零在节目中提到的那个贵人，指的就是你吧？”
陶莹不答反问：“……何以见得？”
“我猜的”莫非凡又给自己也添了杯茶，“不过我觉得，我应该没有猜错，而且叶零之所以会参加比赛，应该也是你这个做表姐的让他去的。”
陶莹忍不住笑了笑：“看来莫总真的是个有眼光的人。”
在聪明人跟前不必做无谓的挣扎，她干脆坦荡荡地承认：“叶零去参加比赛确实是我授意的，他那样有才又有颜的人，天生就该成为天王巨星。”
“不过关于‘贵人这个帽子，确是有点大了。我跟叶零之间，充其量只能算是各取所需的合作，我对他并非是不计回报的。”
莫非凡默了默。
他有些惊讶，因为他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就认了下来。他又有些惊喜，因为他来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
陶莹这个姑娘真的很符合他的胃口，莫非凡迫不及待地想要听她的答复。
“怎么样？要不要来我身边做我的助理？”
“待遇面你不用担心，只要你开口，我都答应。”
面对着这样的莫非凡，陶莹真的受宠若惊了一下。
没想到她才大三就已经有公司愿意签她了？而且还是待遇随她开的那种？
陶莹不由地看了莫非凡一眼，又是用开玩笑地口吻问他：“莫总，你的公司是正规公司吧？你们招人的过程好草率喔”
莫非凡张了张嘴：“……什么？”
他是真的惊到了，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质疑公司是否正规。
陶莹连忙摆了摆手：“不好意思噢我刚刚的笑话有点过头了。”
莫非凡：“……”
他恢复了端君子的模样，温尔雅地笑了笑：“没事，可能是我刚才的邀约太过唐突，才让你有这种误会。”
莫非凡从随身的公包里取出了一个名片夹，从里面抽了一张名片递给了陶莹：“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们公司的址，你可以先对我们公司了解一下，再给我答复。”
陶莹接过名片，看了一下上面的联系式：“莫总上次给我留的，是你的私人号码？”
“对，因为给你留了私人联系式，所以我就没有再给你名片。”
陶莹又盯着手里的名片，研究了一会。
他的名片就和他人一样，浑身上下都透露着非常低调的奢华，以及刻在骨子里的贵族气质。
这样深不可测的人……她还是不要轻易得罪的好。
陶莹妥善地将名片夹入自己的记事之后，便给了他一个不失分寸的答复。
她微笑着：“谢谢莫总这么看得起我，我回去之后会认认真真地思考一下的。”
服务员在这个时候又一次走进了包厢，坐在包厢里的两个人也就中场休息了一下。
直到服务员替他们摆好茶点，再次离开，两个人才再次开**谈。
莫非凡没有在之前的话题上继续停留，而是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他想要给叶零介绍新的代言。
“新的代言？”
“对。”莫非凡从公包里拿出了一叠资料，放在了茶台上，“这几个项目最近都在找代言，我看着都蛮符合叶零气质的，就拿过来给你看看”
他把那叠资料推到了陶莹跟前：“你回去之后仔细看一下，然后，挑一个出来。”
陶莹接过资料大概地翻阅一下，然后了一句：“莫总这可是一举多得呀”
莫非凡笑了笑：“……为什么这么？”
陶莹合上了那叠资料，看着莫非凡，答道：“首先，莫总可以用这些资料向我证明你们公司的实力；第二，莫总也想借这个机会，再一次看看我的‘眼光是否真的好；第三，莫总还想看看我的处事风格，看看我是否懂得分寸。”
莫非凡定定地看着陶莹，嘴角止不住地弯了弯：“你果然够聪明，不过最后一点，你猜错了。”
……猜错了？
陶莹眼珠一转，问道：“难道，没有第三点吗？”
“有第三点。”莫非凡转着手里的茶杯，答道，“不过我来的第三点是：看看你是否可以看出我的用意。”
看出她是否可以看出？
那也就是……她其实都猜中了？
陶莹弯了弯眼角，故意‘喜形于色地笑了笑：“那我蛮厉害的，居然都猜中了”
莫非凡知道她这是故意做出了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她这么做就是为了让自己觉得她其实并没有那么聪明。
这个姑娘，还真是来有意思了。
陶莹装了一会之后，忽然又收起了脸上的笑：“既然聊到这个，那我可以问一问莫总，我上次起的那个hv的代言，莫总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莫非凡拿起茶杯，放到嘴边浅抿了一口，然后才答道：“hv的第一款智能手机，我一定留给叶零。”
“只不过这件事情离得还比较远，你不妨先让他代言一下我资助的其他品牌。这样既可以涨涨人气，还可以赚赚钱。”
陶莹笑了笑：“那我在这就先谢谢莫总了，谢谢你这么把我们家叶零放在心上。”
从茶馆离开之后，陶莹谢绝了莫非凡送她回家的提议，选择了自己打车回家。
坐在车上的陶莹，从双肩包里翻出了那叠资料，认真地看了起来。
这些代言虽然五花八门，但都挺适合叶零的，尤其是她现在翻到的这个游代言。这款游未来会火，叶零借助着这款游戏应该会圈不少粉，而且，代言这款游的酬劳有足足五十万。
陶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资料上敲了敲，她在犹豫，她是直接打电话给莫非凡呢？还是打电话给叶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