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平武公主问了问庆王爷的事,但也没敢明,只才知道安弟忙些什么事,抱怨母妃没给她,对于她这些年来经常训斥兄弟感到抱歉。
“给你有何用?就是驸马我也让你弟弟瞒着,那几年你和驸马为了薰生也没多余的力,是我别告诉你们。以前你总你弟不争气,我过你,管好自己就行,别管他。你弟又不傻,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他知道。”
平武公主真想,在你老心里,是不是就我是个傻的?
“怪不得娘总安弟比我聪明。”
平武丧气,想想过了半百岁数,年轻时张扬,成亲后和驸马甜蜜,有了薰生后就是揪心和操心,其他啥也没干。
“你是妇人,如何能和安儿比,他总得为子孙后代打算吧,驸马也没少操心。以后你也别多问,有什么听驸马的,别一意孤行。”
平武公主点下头,如今也明白了,确实很多事她不清楚也插不上手,以后就听着就是。
母女俩又别的,起安西侯府的新侯夫人乐安县主,贾老太妃笑个不停,这个亲结的好,以后要是巧云嫁进来,乐安哪敢摆婆婆的谱,以后巧云也好管家。
平武公主又发愁了,高兆嫁进来对家事不怎么上心,幸好馨园的下人没有二心,奉兆娘为主母,一心一意。
贾老太妃:“那是她懒,再一个,她就带了两个陪嫁丫头,还是啥也不会的,没见过大户人家啥规矩,你让她如何安排?她院子好好的没啥事,她按照以前的来,何乐而不为?就算有什么幺蛾子的,你看吧,她绝不会任之,到时候肯定把薰生推出来,她着哪。”
平武公主无语,想想这个媳妇真是那样,听她哄着自己儿子那话,到时绝对是:亮哥,你肯定行,媳妇就指望你了。
高兆要是知道贾老太妃这么她,得伸大拇指,还是外祖母厉害,看的明白。
话的差不多,听到外面庆王妃的声音,平武公主起身回去。
庆王妃带着媳妇孙子孙女进来给贾老太妃告辞,贾老太妃也起身,出去院里走走。
看着儿孙走远,贾老太妃收起笑容,这次,她总有种不好预感,所以才女儿一家从福建回来再搬出宫。
她在宫里,有啥还能帮着儿女,皇上再怎么也得顾忌成宗帝,而她又是成宗帝唯一活着的嫔妃,还有一王爷儿子一公主女儿。
马上过节,各家团圆,祭祖,公主府开始做出发的准备。
庆王爷天天一早的就来府里,管事的和几个嬷嬷带人搬西去船上,跟去的人员也定下来。
周嬷嬷年纪大了,留下府里照应杨书桃,另外一个三十出头的蒋嬷嬷跟着公主,另外还有服侍的下人。
高兆这里,她没想到温妈妈会跟着去,代秋、七喜还有香兰,二爷那就是陶喜。
吴长远没有让丫鬟跟着,挑了两个长随,杨书桃也没安排。
吴驸马给公主,两口的事别管,让他们自己安排,这么多人跟着,委屈不了儿子。
高兆抽空回了趟娘家,高兴荣中秋前就没去堂,每天在家里盼着出发,自己还偷着去码头看了好几次。
江氏和高翠把他的衣服部准备好,鞋子都做了十几双。
见女儿回来,江氏了准备了哪些西,还有一些药材。
虽然事先了让母亲不要准备那些,公主府都会准备,可当母亲的总要亲自准备了才放心。
天意七个月了,在炕上爬来爬去,看见人进来,就仰头笑,口水都流出来。
江氏给他擦擦,:“正长牙,总流口水。”
“娘,该给天意断奶了吧,先增加点粥,知道饭香了,就不馋喝奶了。”
别看高兆没生过孩子,那理论是一套一套的,只可惜母亲不听她的。
江氏也奇怪,生高兴开始,大女儿就和管家婆似的,天天叨叨要这样,不能那样。
高兆心里想,幸好大姑是无条件信任她,母亲是不信任她也随她,从来不刨根问底你哪里来的那些怪论。
所以她是母亲生一个,她就啰嗦一次,从断奶到话到走路,总有一堆废话。
“你就别操心那些,出门在外,别胡闹,在婆婆跟前少话,免得惹人笑话。看好高兴,可别带着他撒野,我听你爹,南不太平,有些山上还有土匪,可别逞能,有啥听公婆的,这可不是在武成县,转个圈就从头到西头,你爹,有的地走一天还没出山,娘想想就害怕。”
高兆道:“娘,又不是只有我和二爷,婆婆这么大年纪了,不是一样跟着?我都想好了,这一路就伺候婆婆,高兴也要给他一个任务,那就是看好了二爷他大哥,那个大哥有点娇滴滴,出门肯定得趴下,所以到时让高兴多照顾他。”
江氏抱起不停拽她衣袖的天意,高兆伸手要抱,他打开她的手。
江氏训斥道:“这是大姐,怎么能动手?”
高兆一旁道:“就不是大姐也不能动手,哪里的毛病。”
江氏无奈道:“你大姑太惯着他了,天意性子又急,也不知像了谁,你们姐弟没一个性子急,你时也着急,没像天意这样,要拿什么就要,晚点就扯着嗓子嚎,你大姑心疼他,赶紧给他。你爹了几次了,可你大姑总,大了就好了。”
“大了就改不过来了,一会我给大姑。”
江氏没话,心里是盼着女儿回来这事的,她不好开口大姑姐,怕伤了和气。
“大姑哪?”
“去买西,看看有什么给你和高兴路上用的,你大姑对你们姐弟没得,特别是对你,一会你可别重了,她也是心疼天意。”
“娘,我知道,我何时惹大姑生气?放心,我一,大姑肯定听我的。”
江氏笑下,真是那么回事,别人,大姑姐会多心,可大女儿去,三言两语,又是哄又是,大姑姐偏偏就不生气,还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