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时，谷白抱着一堆笛料，从老爷子处出来，还获赠了一盒笛膜，一盒笛膜胶。
“你总结的那个公式，我记下了，你去试试看看，如果可行的话，记得回来跟我声。”老爷子还眉开眼笑，好像是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谷白抱着笛料，走向了旁边校办工厂的向，打算去借工具。
是校办工厂，其实是一处生的实习车间，专门供机械相关的生们来实习，谷白等人的物理，也有类似的实习课程，就安排在夏季期。
不过，在这之前，谷白还没去过。
他来到了实习车间旁边，就看到几名拿着安帽的女生，站在门口笑嘻嘻地着什么。
“姐您好。”谷白凑上前去。
几名女生转过头来，看到了谷白，一下子就愣住了。
然后开始尖叫：
“白同？”
“啊，是白弟！”
谷白眨眨眼，怎么感觉到哪里都有人认识我？
尖叫了两声，几位姐连忙捂住了嘴，强行抑制住兴奋，道：“白同，你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帮忙吗？”
“唔，是这样的两位姐，我想借工具钻一下孔……”
简单明了自己的来意，一位高个儿的姐立刻招招手，唤牲口似的，把一名长喊过来了：“老秦老秦，快过来，帮白弟干活！”
秦川是个挺黑的矮壮男生，一脸的茫然：“叫我干啥？”
这是秦川第一次见到谷白。
“干啥？当然是干活了！”高个儿姐先给了秦川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咚一声。
然后突然觉得自己这么做有点太泼辣了，红了脸收了拳头，道：“老秦是……是我男朋友，他别的不行，干这些粗活最拿手了，每次实习都是第一名，这些活儿交给他就行！钻头好危险的，别伤了你的手！”
秦川：“……”
我行不行，你不知道？什么叫我别的啥都不行？
而且我的手受伤就无所谓了。
他看看谷白，突然感受到了威胁。
再看看自家婆娘的脸，又觉得之前的威胁一定都是错觉。
又想到自家婆娘在谷白面前，介绍自己是她男朋友的样子，顿时又有点幸福起来，似乎连烦心事，都要飞走了一样。
其他的姐，也召唤了几只牲口过来，一群人围在一起讨论了起来。
“做笛子还有公式？”
“这个有意思，比我们做的那些好玩多了。”
“走走走，一起去！”不知道谁扣了一顶安帽在谷白头上，然后一群生，簇拥着谷白，进了实习车间。
原大来就是一个偏理工的大，男多女少。到了机械类这种专业，教室里飞过的蚊子都不咬人的，就算是镗出来的孔看起来都像是公的。
几个女生，虽然长相不上多漂亮，但是每一个都有好几个牲口可以使唤，这么一招呼，系的人似乎都来了。
谷白来车间，来是打算随便借个电钻之类的西呢。
但是车间里有更好的工具。
现在秦川使用的是一台密台钻。下用夹具夹好了竹笛，使用标尺调整好了位置，钻头选择了Φ6，钻头行程被限制在了5，足以将竹壁钻开，却完不会过头，就连转速都放到了低档位上。
这些平常拿来钻金属的台钻，给竹笛开个孔，简直就像是玩儿一样。
如果不是车间里没有合适夹具和木工镗床，秦川觉得自己都压根不用这么麻烦，直接一组数据输入进去，五秒钟就能把所有的孔都钻出来。
而现在这样，一切都被限定住了，只要会按订书机的，都能打这个孔！
但是秦川还是非常认真地慢慢下压，对乐器，或者对笛子，秦川永远有一种难言的敬畏和喜爱。
台钻下压、抬起，一个光滑圆润的吹孔出现在笛子上。
“钻出来了，钻出来了！”一群一分钟能在金属件上钻出来1个孔的女生，像是从来没见过钻孔一样，在旁边欢呼。
“第一个。”秦川在众人的围观之下，依然非常认真，抬头问谷白道：“就按照之前算的距离，接着向下钻？”
“钻。”谷白非常认真，像是在做物理实验似的。
他的手中这根笛料，在所有的笛料里算是中等粗长的，整体光滑笔直，在笛料里，也算是上品。
谷白也算是眼睛刁钻，直接就从中间找出来了这一根，秦川略微平整了一下内膛之后，用游标卡尺量了量孔径，又算了算长度，打算做成一个C调的笛子。
对一名初者来，哪个调的竹笛，也要考虑一番的。
理论上来，只要你有足够大的竹子，足够悠长的气息，想要做什么调的笛子就做什么调的笛子。
但是不同调的笛子，吹起来气息是完不同的。
按照谷白的公式，调低的笛子就粗长，管内存的空气体积就大，使其震动时，需要的肺活量就大，而且孔与孔之间的间距也大，手的都按不过来。
所以调高，容易吹响。
初者通常会推荐用F调笛子，若是对自己的气息有自信的，可以练D调。
大A调和B调之类的笛子，通常就是专业人士才会选择了。
谷白笛子的目的，是为了验证自己的公式……不对，是为了练气息，所以自然要选大的。
C调笛子，基上是初者能玩转的，最大的笛子了。
那位赠给谷白笛料的老爷子，也是很慷慨，光C调笛料都给了谷白三根。
用他的话，做物理实验当然要有耗材，若是心疼耗材，还做什么实验？
但秦川却有点手抖了。
“真钻？这可真是一根好料子啊。”秦川有点不舍得，“你对你的公式，就那么有信心？钻坏了怎么办？”
看谷白一脸不明白的模样，秦川给谷白科普道：“别看这只是一根竹子，这么好一根料子，如果到了名家手里做出来一根笛子，随随便便就能卖一千多呢……”
“这么贵？”别谷白了，就连旁边他的同都愣住了。
“嗯……”秦川道，“名家的笛子可贵着呢，如果一套笛子都是名家的，得一万多……”
音乐，可是很烧钱的。
“就这一根竹子，钻几个孔，就这么多钱？那我去把咱们竹园里的竹子砍来，是不是要发财了？”
谷白转头看了一眼这位话的长，他觉得，自己找到罪魁祸首了！
君不见
后面有几章写的很不顺利，自己改了几次不满意，啃了半天乐理书还是没啥感觉~
然后跑去找音乐类的看了。
发现起点音乐类的，真是~真·不成气候……
刚才看了一《我开始摇滚了》，六七章就劝退了，唉……
作者上架首订才不过百……OR。
好像看到了自己上架之后的凄惨未来……
厂曹公的《乐队》那边，除了我在卖萌，书评区连个章都没有！
冷冷清清看起来好忧伤！
又好像看到了我上架之后的凄惨未来……
我抢沙发都抢累了……
大家快去攻占一下他的书评区，这样我抢沙发也有点成就感……
感觉自己走了一条好孤单的路啊……
哇啊啊啊，快多来几个人跟我一起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