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吃过饭，杨招财被安排在附近的一座旅馆里暂住，罐头厂的办公楼又变成了杨进宝跟霞幸福的地。 半个多月没有跟媳妇快乐，杨进宝有点……憋得慌。 于是他迫不及待解下衣服，出溜进棉被，跟霞抱在了一起。 霞早就习惯了，同样抱了男人的脖子。 两口子忙活起来，男人的手在女人的身上不断游走，亲她的嘴巴，吻她的脸蛋，摸她的身体。 一边鼓捣，他俩还一边着悄悄话。 “进宝，这次来，你有没有见到豆苗？”霞问。 “没，田大海不让我见她。”杨进宝回答。 “那豆苗岂不是很危险？万一被田大海欺负了咋办？”霞又问。 “没事，飞刀李了，他会保护豆苗的安，我相信这个人。” “万一他是条狼咋办？岂不是把豆苗这只羊送进了狼嘴里？” 杨进宝：“你放心，我看得出飞刀李不是那样的人，他是个侠客，很讲信用的。” “你咋知道？” “从他的眼睛里我瞧了出来，我杨进宝看人最准了，没这点把握，我就不叫杨进宝。” 杨进宝抱着妻子，手脚不停，霞在他的身下轻声呢喃，竭力跟丈夫配合。 两具白生生的身体上下启动，左三右四，横七竖八，九九归一，十分快乐……。 “进宝，豆苗救出来以后，你打算咋办？”霞问。 “把她领回娘娘山，好好过日子。” “那你会不会娶了她？”霞又问。 “不会，我已经有了你，足够了，不会再娶别的女人……。” “哎呀进宝你真好，俺没看错人，好有福气，可稀罕你了……啧啧啧。”霞抱上他继续亲。 两口子在干那些不三不四事儿的时候，最忌讳那些扫兴话，因为会严重影响情绪。 可有些话霞达不到圆满的解释，特别不放心。她绝不会让别的女人撼动她娘娘山皇后的地位。 冷清了一年多的罐头厂楼终于传出了咯吱咯吱声，还有霞的喊炕声。 下面车间的工人一听，都不干活了，竖着耳朵听。 好多姐妹在为杨进宝跟霞摇旗呐喊，擂鼓助威。 不知道鼓捣多久，他俩终于偃旗息鼓收兵回营了，可还是抱在一起不忍分开。 俗话别胜新婚，夫妻再次见面有不完的心里话。 “进宝，明咱不去跟飞刀李打架，啊？坚决不能去！” 杨进宝：“我知道，你放心！我才不是煞笔呢。” “那行，你不能离开我，明咱俩一口气睡到晌午1点，让飞刀李在哪儿等着吧……。”霞又把男人抱紧了，裹啊缠，揣呀揉，啃啊咬。 很快，俩人又来了第二次……。 俗话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三次以后，霞再也没有一点力气了。 杨进宝端起了茶几上的牛奶：“媳妇，喝吧，睡觉前喝牛奶有助于睡眠。” 霞端起来一饮而尽，果然，喝完牛奶没多久她就眼皮发沉，倒下睡了过去。 第二早上，杨进宝起床的时候霞还没醒，躺在床上跟猪子似得，被人抱走都不知道。 杨进宝做好了准备，将衣服穿得非常笔直，那把杀猪刀也别在了后腰上。 他吃块点心，喝了一杯牛奶，补充了能量，刚刚吃过饭，爹老子在下面喊开了。 “进宝，该走了，准备好了没？” 杨进宝推开了楼的门，走下楼梯，：“准备好了，爹，你也去？” 杨招财：“是，你要跟人拼斗，爹给你擂鼓助威……。” “谢谢爹。” “霞嘞？还没起？”杨招财又问。 “没，昨晚我在她的牛奶里放了安眠药，足够他睡到下午醒不过来。” 杨招财：“这样也好，免得她闹，咱走呗……。” 于是，杨进宝打开车门，跟着爹老子上了车，直奔城郊的仓库。 父子二人一路无话，啥都没。 也没啥好的，从到大，该的父亲已经部给他听了，再就是重复。 儿子已经长大，有了自己的主见，而且比他更加有能力，是人中龙凤，杨招财觉得没必要嘱托。 杨进宝从返镜里瞧着爹的面容，他发现父亲老了。 好像转瞬的时间，杨招财已经老了几十年，头上显出了更多的白发，那些皱纹刀刻斧凿，历尽沧桑，诉着那些沉痛的往事。 杨进宝知道父亲当年也闯过大西北，而且是响当当的大人物。 神刀杨的名讳，就是那时候留下来的。 正是这一脸的皱纹，沧桑而又长满老茧的大手，才撑起了这个家，保护了他跟母亲的安，抚养他长大，教会他走路。 所以他又觉得父亲很伟大。 昨晚上那些话，就是欺骗霞的，咋能不去决斗？ 要不然豆苗咋办？难道眼瞅着豆苗被田大海欺负，袖手旁观？ 死也要把心上人从那无赖的手里抢回来。 所以杨进宝非去不可！ 很快，来到了郊外的大型货仓，杨进宝没有将汽车减速，直接进去了仓库。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传来，他瞅清楚了，飞刀李已经做好了准备，整个货仓被收拾一下，腾出一大块地。 这个地就是用来决斗的，场地很大，足足上千平房，地上的货物已经被运走了，非常开阔。 飞刀李早就来了，站在空地的中间，还是双手抱肩，不苟言笑。 田大海也来了，而且带来不少的阿飞，都是他聘用的混混。 杨进宝没有被他们吓倒，推开车门立刻开始寻找豆苗。 豆苗就在不远处，被绑在一根柱子上，嘴巴也被堵了，田大海在女人的旁边。 “豆苗！豆苗！！”杨进宝呼号一声，飞身要扑过去。 再一次见到豆苗，他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他看到心上人瘦了，眼睛比从前更大，皮肤比从前更白，腰比从前更细，两腿也变得更长。 两年不见，豆苗长大了，长发飘飘，真的好比圣女下凡。 “呜呜呜……呜呜！”豆苗也含着眼泪看着他，泪眼汪汪。 这段时间，她想杨进宝，可更恨他，爱恨交加。 可瞅到男人的第一眼，仇恨没有了，只剩下了爱，还有委屈跟倾诉。 她也想扑过去扎进男人的怀里大哭一场，渴望得到他的亲吻跟拥抱。 但是飞刀李却伸手一下阻拦了他：“对不起，你我还没有决斗，所以你绝对不能靠近豆苗。” 杨进宝怒道：“你滚开！先把豆苗放了！” “咱俩先打，打完再！”飞刀李的话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杨进宝：“放屁！我跟你打完，弄个两败俱伤，田大海那孙子还不坐收渔翁之利？你个煞笔！他会欺负豆苗的，到那时你跟我都没办法阻拦了。” 飞刀李还是那句话：“不行！先打！拔刀吧！” “拔你奶奶个爪儿！老子根没打算跟你打！就是为了救豆苗，王八蛋！滚开！”杨进宝将飞刀李扒拉开，立刻就要扑向豆苗。 因为生气，他跟一头狮子似得，飞刀李竟然没有拦住。 这子气运丹田，忽然，一把飞刀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落在了他的手里。 然后身子一转，飞刀疾飞而出，当！！竟然死死钉在了豆苗的头顶上。 杨进宝没靠近豆苗，就发现了她头上的刀子，足足刺进水泥柱里四寸多深，外面只剩一个刀把子。 只差几公分，刀子就要扎进女孩眉心里去了，他吓得不由倒退一步，立刻停止了动作。 “王八蛋！你别逼我！我不想杀人的！！”杨进宝冲他嚎叫道。 “总之，在你没有拔刀前，我绝不会让你碰她，打赢我的话，随你！” “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没错，打不赢你，我死不瞑目……！” “非打不可了？” “非打不可……！” “行！那老子就先教训你……。”杨进宝把外衣脱了，只穿一条背心。 外衣一脱，飞刀李也打个冷战，因为他瞅到了杨进宝后背上那把杀猪刀。 那绝对是一把好刀，亮光闪闪，寒气森森，充满了杀气。 刀子一闪，仓库里瞬间光芒四射，四周的空气都凝固了。 杀气立刻在四周弥漫，圆五十米之内的麻雀飞个干净，扑扑楞楞被杀气震慑走了，耗子也吓得躲西藏，找不到窝窝。 别管是苍蝇，蚊子，臭虫，蚂蚁，强，都被杀气弄得灰飞烟灭。 杨进宝冷目如霜，距离飞刀李正好三十米。意念一动，嗖地一声，杀猪刀已经弹跳在了手里。 “飞刀李，我这把刀长一尺三寸三，重二斤七两二，西域寒铁打造，锋利无比，你可要心了……。” 飞刀李意念一动，怀里的刀子同样落在了手里：“客气，客气，我手里的刀重四两五钱，王麻子剪刀铺打造，每一把飞刀的重量都是一模一样，例不虚发，你也要心了。” 豆苗被绑在柱子差点气乐了，心：两个神经病，还真以为自己是叶孤城跟西门吹雪啊？ 无聊的男人啊，一个个都装笔。 但是立刻，她就为杨进宝捏了一把汗，因为她看到飞刀李的刀子是红色的。 那些红色，不知道是沾染了多少人的血才留下的。 也就是，在这以前，飞刀李杀死过不计其数的高手，才换来了今的成就。 两个人都是一动不动，你盯着我，我瞧着你，在暗暗运气。 最先拼斗的是气势，眼睛一眨不眨，谁的气势最盛，谁就有获胜的把握。 反之，谁的气势被压下去，谁就必败无疑。 他俩在哪儿僵持，足足僵持了二十多分钟，跟两具僵尸差不多。 旁边的田大海都要打哈欠了，心：打啊，打就打，你俩对什么眼？ 此刻，他俩的刀是冷的，血是冷的，心也是冷的，俩子他娘跟冻住似得……。 “你俩到底打不打？你们不动手，我可要动手了……。”田大海根等不及，抬手就扯豆苗的衣服。 “呜呜——！”女孩子一声尖叫，上面的扣子被拉开了，立刻，豆苗两个洁白的喵咪晃晃荡荡显露出来，田大海的哈喇子也下来了。 “杨进宝，你前女友可真俊，有料啊……。”着，他的两只贱手张开，抓向了豆苗的胸口。 豆苗的眼睛死死盯着杨进宝，眼神里是苦苦的哀求。 就在这时候，杨进宝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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