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校,老师一样提倡竞争其次友谊第一。怎么到了周奶奶这儿,竞争第一友谊没影了。
如果周奶奶是对的,为什么所有校都这么教竞争其次友谊第一?他们家的教育针肯定跟着校走。因为校不是教育最专业的地吗?
校的都有错,周奶奶还送自己孙子去上干嘛?
这要到周奶奶是这样想校的。
校是教人知识的地,这点周奶奶是认的。她送自己的孙子去上,努力在校里习,目的习知识,但不是习做人。
为什么周奶奶没法认同校教人做人的那些道理呢?
在周奶奶看来,什么友谊第一竞争其次,这不是典型的扶贫和平均主义吗?
残酷的现实社会,哪里来的平均主义?都是谁强谁上。无论是在经济领域做生意,或是在化领域里搞艺术,都是谁强谁有钱,谁强谁出名。到社会里头,做生意有两个公司竞争,竞争完来个友谊第一吗?
市场经济哪个不是斗得你死我活的?
同领域竞争里头如果没有狼一样的神,不把对弄死,对随时可能抢先一步把你先搞死了。
这里坐着的家长们,一个个周奶奶的话心里头是都回想起自己的奋斗史了。他们之所以能成为英,是这样战斗过来的没错。
像饿狼一样打败所有的对手站到如今的位置上,成为社会的人上人,没错。
周奶奶的,没有错!
孟晨峻和孟晨橙一个哆嗦。他们能感觉到这里坐着的家长们那眼神一个个和周奶奶差不多,都是散发出一种教人不寒而栗的刃光。
磊磊这个娃却不知道是不是这会儿慢拍了,老半天好像听不懂这里的人究竟在什么似的。四岁的娃,非要让他去听明白大人们关于社会残酷性的高深话题是太为难爷了。所以,磊磊那双眼睛一直盯着姑姑刚才问他妈妈的那台钢琴。
妈妈的话,在磊磊的脑袋里转悠着,让爷产生了诸多的幻想和一个执念:要是二叔在这儿多好,教爷一块把钢琴拆了,看看里头是不是如妈妈的那样。
“妈妈。”磊磊拉拉妈妈的衣服。
嗯?宁云夕回头给儿子一个问号。
怎么不拆人家的钢琴知道里头是什么模样儿?磊磊问妈妈。
宁云夕差点伸手捂住儿子的嘴:你哪怕知道不能拆人家钢琴,你也不能把你这个愿望出口啊。
其他现场的人听到磊磊这个娃的话儿,突然是从刚才激烈的话题中抽出了神来,个个脸上闪现出错愕的神色。在于,貌似不止磊磊没有怎么听他们话,宁老师一样没有怎么听他们话。
周奶奶眉头一皱:这个宁老师,是看不起她了是吧,对她刚才的话当耳边风了?
“宁老师,你又有什么样的高见了吗?”周奶奶针对宁云夕发声了。
高见?她宁老师万万不敢当。宁云夕忙澄清:“奶奶你的话是有部分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