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看中了一只最的黄鸡，她指了指：“要这个。”
乔斯年捋起袖子，替她从纸箱中抓出来：“别怕，你摸一下。”
柚子还是怕怕的，只敢碰一下，然后迅速缩回手。
乔斯年被她的表情逗笑。
柚子自己不敢抓鸡，就让乔斯年抓着，她轻轻地摸。
“喜欢吗？喜欢的话，爸爸买给你。”
柚子点头：“喜欢。”
“那就买两只陪你玩，嗯？你要记得给它们喂吃的，不然让它们饿着，要好好照顾它们。”乔斯年循循善诱，很有耐心。
柚子似懂非懂地点头。
院子里有一棵高大的树，树下很凉快。
乔斯年和柚子就这样蹲着，靠在一起。
叶佳期找过来的时候，柚子正傻傻地笑，乔斯年也在笑着，两人像是在悄悄话。
叶佳期急疯了，在看到柚子的一刹，她差点晕倒。
“柚子！”她喊着跑过来，头上是汗。
她找了半天才听人，有人看到柚子往寺庙这里跑来了！
柚子转头：“麻麻！”
“妈妈跟你过什么？不许乱跑，叶沐元，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你知道妈妈有多担心吗？你真得很让妈妈生气。”叶佳期急得要哭，一把抱起地上的柚子。
柚子吓坏了，她没有见过这样的叶佳期：“麻麻……”
“你下次还乱跑吗？你要是再乱跑，妈妈就再也不带你出门了！”
“没有乱跑。”家伙委屈巴巴。
乔斯年站起来，他在叶佳期的脸上看到了晶莹的汗珠，还有刷白的唇色：“我已经跟她了，下不为例。”
“孩子不长记性，得多几次才行，叶沐元，你听见没有？下次还乱跑吗？”
柚子摇头：“不了。”
“你就是个骗子，嘴上答应得比谁都快。”叶佳期哭笑不得，“你下次要是再乱跑，妈妈就把你的玩具都没收了，也不让你见弟弟。”
“不要，柚子会乖乖的。”
“听好了，不准再乱跑，跟妈妈回家。”
“带鸡走……”柚子指着地上的纸箱。
“不要鸡，妈妈没时间陪你养。”叶佳期是拒绝的。
“你把柚子交给我吧，我陪她，我会好好陪她玩。”乔斯年开口，“不会让她乱跑，我会帮她养动物。”
叶佳期没有看乔斯年，只是替柚子理了理衣服：“咱们回家。”
“麻麻，不走，不走。”柚子不听话了，手脚并用，不肯走，“要鸡，要……”
乔斯年倒笑了，他想起了乔乘帆这么点大的时候。
一模一样。
乔乘帆时候也调皮，他要的西会很执着，得不到就哭。
“麻麻，不走嘛。”柚子开始掉眼泪，抹眼睛，可怜巴巴。
“好了，回家，不准养。”叶佳期不大乐意惯着孩子，而且她真得没法陪她养黄鸡。
叶佳期抱紧柚子，带着她离开。
“呜呜……”柚子一开始只是假假地哭两下，叶佳期真带她离开时，她就真哭了，好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