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乔乘帆依然是爱理不理的。
“下午让老钟带你去新校看一下，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以你的成绩，过去后可以免试。”
“我不习惯，我会回英国。”
“习惯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你还没有去校，怎么知道不习惯？知难而退，不是我教给你的道理。”
“不习惯就是不习惯。”乔乘帆有些脾气了。
“习惯是后天养成的，没什么不习惯。”乔斯年的态度也强硬起来，“下午就让老钟带你过去，你提前适应。”
“我了我要回英国。”
“理由。”
“我不喜欢这里。”乔乘帆的声音大了起来。
柚子听到了，咬着手指头，泪眼汪汪地看着乔乘帆：“为什么不喜欢……不喜欢柚子吗？”
乔斯年淡淡道：“等我回去再，把电话给柚子。”
“以后不要再叫我接电话。”乔乘帆把电话丢给了柚子，继续低下头吃早餐。
“能耐了。”乔斯年气得不行。
“粑粑……”柚子软软糯糯的声音传来，“粑粑怎么了。”
听到柚子的声音，乔斯年的气才消了一些，但深邃幽沉的脸上依然是森冷的光泽：“好好吃饭，好好上课，过两天爸爸就回去。”
“粑粑你生气了。”柚子凭直觉觉得乔斯年在生气。
“没有。”
“粑粑不要生气……柚子唱歌给你听。”柚子很会哄人，知道爸爸在生气，就唱了一首《两只老虎》，嗓音稚嫩清甜，很好听。
虽然家伙吐字不清，时不时就把“老虎”读成“脑斧”，但音调很准。
乔斯年气消得差不多了。
乔乘帆要是有柚子一半可爱，他得多活几十年。
迟早得被乔乘帆给气死。
“粑粑，好听吗？”柚子倒很高兴，抱着电话不肯松。
“嗯，很好听，你继续吃早餐。”
“好的哦。”柚子这才屁颠屁颠跑过去，把电话搁上。
乔乘帆脸色淡淡的，不肯再话。
柚子就跑到他的椅子下，仰着头盯着他看，脸蛋上满是笑容。
乔乘帆被她看得不自在，皱眉：“看什么。”
“哥哥你好好看。”
乔乘帆眉头皱得更厉害：“你怎么这么会拍马屁。”
难怪把老乔哄得开开心心。
“森么叫拍马屁。”柚子好奇，一脸的求知欲，大眼睛里都是懵懵懂懂的光泽。
“笨蛋。”乔乘帆果然最不喜欢跟孩子话，什么都不懂。
“柚子不是笨蛋，哥哥不可以柚子是笨蛋。”柚子不高兴了，撅起嘴巴。
“那该你是什么？”
“聪明宝宝。”
“有我聪明吗？”
“会有的。”柚子不服气。
乔乘帆懒得跟孩子这些幼稚的话题，他转过脸去，不管她再怎么看，他都不看她了。
可是柚子不一样，她活泼好动，没有人理她，她会很难受。
她干脆趴在乔乘帆的腿上，大眼睛盯着乔乘帆看，萌萌的，让人毫无抵抗力。
她还会用自己白白胖胖的手指碰乔乘帆。